【老汉.母亲.村庄】
文/飘泊游子

1
那飘飞的落叶，划个弧，有了一个归宿。.
终归的日子，深秋写成了诗，吟得心打了一个结。
昨夜有没有月光，梦呓连接了南北。
一个影子，一个故事，一个难忘的揣测。
深秋山梁的叶，染成了一岭的红色。
记忆打了转，掩没了心浪，也覆盖了一片片落叶。

2

老汉弓着背，秋阳留下佝偻的影子，颤动着。
年月去了，夕阳涂鸦了这个古老的村庄。
那些残留的记忆，装了一筐，老汉从没有离开。
叹息一声，别过深秋的岁月。
他读懂了沧桑，也读懂了世俗，那霜染的发，留下一头的白。
3
母亲静静地躺在山坡黄土地里，守护着曾经耕种的田边地角。
她的灵魂不知飘远没有？她的儿女，她的老头子……
那么多放不下的事，咋就能……也许她仍还是舍不得。
风吹过的日子，雨淋过的岁月，如今都沉淀在黄土堆里。
山鸟在落叶的枝头上叫着，老汉抹了一把泪撒在坟头。
4
一缕阳光，一个深秋，一串问号，一个感叹……
大山沉寂了，小河还在欢唱。
那些无望的思绪，总从村南绕到村北，留下或多或少的欢笑。
母亲走了，父亲老了，隔壁大婆也嫁人离开了。
那些艰难与心酸，筑在河堤，河水昼夜不停仍在流淌。
5
山村泛着光，星星在天上眨着眼，月光静静地撒在河床。
思念如潮水，洗刷着心灵残留的创伤。
老汉真的老了，额头的皱纹象刀刻的一样。
蓝天还有白云，那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，不知疲倦。
6
你不懂，就不要说，那些心酸的故事，就搁浅在河的浅滩。
小桥下的流水，叙说着那些古老的传说和老汉母亲的心酸。
听惯了风声，闻惯了泥土的芳香。
母亲曾说，穷死不离乡。对不起，母亲，我却做不到
一晃一年，走得好远好远。
7
记着陈年簿子的往事，把一汪苦水全装进去了。
母亲，好的日子真的来了，你就这样悄悄地走了。
月牙弯里留下的影子，野菊花捧出的笑，你却见不到了。
8
春花夏阳秋风冬雪，勾画出了老汉母亲与村庄。
那片红叶，那一缕落映在山顶的霞光……
我仿佛看到了老汉额头的皱纹，舒展开了。
我好像看到了母亲，站在村头，望着远方，一直在笑……

作者：漂泊游子

来源：白石头散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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